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

降谷零/安室透/波本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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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是雪花酱给我画的,吧唧一口雪花酱,爱你哟
一切喜好都以零为主
警校组yyds
景零赤安cp爱好者

你的名字

降谷零有一个秘密,他小时候曾遇到了这世界上最独特的光。

 

对于降谷零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因为过于独特的发色,他一直被同龄人排挤,也或许是因为同龄人,他们往往不知道自己的话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么大,他们只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听过的最恶毒的话语放在被欺凌的人身上,他们独断专横勾结派别,用拳头和恶语敲碎着那些弱小者的心灵。

那些人无往而不利,却栽在了被他们称作杂种的降谷零身上。

狠厉的拳头砸在身上,降谷零仅仅只是一人,却揍倒了一群比他大的孩子,他们哀嚎着倒在地上,看起来狼狈极了,哪怕拳头打输了,嘴上却没有半分收敛。因为他们有底气,再怎么说他们有父母、有亲人,和现在是孤零零状态没人养着的降谷零完全不同。

降谷零其实有些厌烦这样的情况了,那群人每天都会来找他麻烦,每一次被他打趴下后,第二天就会带多一点的人来,那个时候他就算再怎么能打也无济于事,结果也不过是让自己遍体鳞伤,当然那些人也没讨半点好。

他看着那群人远去的背影,只觉得无趣,正准备离开,就瞧见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朝这里走来,他穿着看起来非常酷的衬衫西裤黑风衣,与他这种没人要被称作杂种的混血儿好看多了。

原来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见他的方向是朝自己这边来的,降谷零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是谁?我没见过你?”又是来找他打架的?还是一个陌生人?

面前的男孩看着他,眼里闪着他看不懂的情绪,随口答道:“刚搬来的。”

降谷零见他没什么敌意,虽然没放松警惕但是也没有进一步逼问,正准备离开,手腕被忽地抓住,他直接吓了一跳,惊道:“你干什么?”

“带你去包扎伤口,”说完用不容他拒绝的力度带着他往前走,没走几步又停下来问他路,虽然对于他不知道路保持怀疑,但是一想到他是刚搬来的,倒也有些理解。

他们相熟顺理成章,对降谷零来说,不仅是因为他细心的替他处理了伤口,更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对他散发出善意的人。他用他的温柔,将降谷零拉回了安全区里,用陪伴温暖了他逐渐冷淡的内心。

“Rin。”在问及名字的时候,那人是这么和他说的。

真小气啊,降谷零想,不就是一个名字么。

但不可否认,强势地Rin以最迅速的方式,最短暂的陪伴温暖了他的童年,也让他记了很久,哪怕之后他又结识了新的伙伴,Rin也是那个唯一。

Rin教会了他自己名字不代表失去,而是能够包容一切、拥有一切,还教会了他卸骨手让他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他告诉他,温柔也是一种强大,力量不代表对错,一切的取决归功于用它的那个人罢了。

降谷零想,Rin是他见过的最温柔的人了。

可是这一切,在三天后化为乌有,他走了,被他的家人带走了。

这段时间是自己偷来的吧,降谷零抱着怀中的法文书,看着飘落的叶子,落寂的离开了公寓。

陪伴他的Rin离开了,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降谷零抱着那本法文书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脚步一顿,好像有什么声音。

他走过去一看,是曾经欺负他的那些人,正围着一个小男孩嬉笑着打他,手还时不时扯着那人的衣服和书包,嘴里吐露着充满恶意的话语。

“叫一句哥哥,听听。”

“哈哈哈,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怎么这么像小姑娘,来,我来验验看!”

……

自从吓过后,知道了降谷零不再是他们可以欺负的对方后,他们这些小团体不仅开始避着降谷零走,同时也没有干过别的坏事了,就像是集体转良了一样。但有时候恶性不是那么容易拔出的,这不,新转来的小哑巴诸伏景光成了他们新一轮的欺凌对象。

“你们在干什么。”降谷零抱着书走了过来,脸色非常的平静,被狠狠修理的一顿的小群体吓得一哆嗦,顾不上说什么直接跑掉了。

看了一眼那边没反应过来的诸伏景光,降谷零不愿意多管闲事,他还要继续学这本书里的内容以及汉字,好早一点去找Rin,知道他的名字。

刚准备离开,衣角被人拉了一下,是被欺负的那个孩子。

【谢谢你。】

降谷零看着他没有说话,诸伏景光没有气馁,而是继续比划着,表达自己的感谢。

“不用,”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哑巴,降谷零趁着天没黑打算快步赶回家,走之前还是嘱咐了一句:“你也早点回家吧。”

原以为这不过是平常的帮忙,谁曾想缘分那么的奇妙,他们成了好朋友,也成了相伴多年的幼驯染。

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报考了警校。

而这些年,他再也没有见过他,曾经的再见,似乎成了不可能。

初入校的那天晚上,降谷零遇到了一个人,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和他有点像。

可是他的名字不一样,他叫乌羽凉,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可是……他垂下眼眸,名字可以改变,脸也做些改动,但是包扎的方式是无法变动的,就像个人的小习惯,是无法被强硬改掉的。

看着专心替他包扎的乌羽凉,降谷零想,我终于找到你了,Rin。

但是现在看来,他没有半点与自己相认的想法,是有什么顾虑吗?他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没有睡意。

既然你有顾虑,那我就等着你,等你亲自告诉我,在此之前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

只可惜,乌羽凉没有呆很久,他只陪伴了他一个月,就退学离开了。

后来有见过一面,只是他要去美国,只是他依旧没告诉他名字,只是不愿意与自己相认罢了。

又或者早已经将他遗忘在了脑后,又或者自己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降谷零想,自己中了属于Rin 的毒,属于乌羽凉的毒。

可非常可悲的是,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幼年的相遇只是一个相遇。

毕业后,他进入了公安,接受了卧底任务。

某天他接到了代号为琴酒的组织人员的任务,拎着菜去了一个地址,在哪里,他遇见了最真实他。

黑川凛。

他终于将名字告诉自己了。

Rin。

凛。

念念不忘了这么多年,可是他没有半点喜悦,他们站在了对立面。

降谷零捂着脸,自我嘲讽着,他的眷念似乎都落了空啊。

安室透。

他告诉着自己,现在他是安室透,也只是安室透。

就让他最后放纵自我一次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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