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

降谷零/安室透/波本爱好者
零酱激推
头像是雪花酱给我画的,吧唧一口雪花酱,爱你哟
一切喜好都以零为主
警校组yyds
景零赤安cp爱好者

【零中心】RUM=zero?

预警:

零激推,不喜勿扰

观影群内聊天记录和群内太太的同人文

观影内容随时随地可能创死你们,请谨慎点入本文

刀子精聚会(划重点)

观影人员:原著红方(赤井一家,朱蒂,灰原,工藤,毛利父女,铃木园子,目暮三人组,风见,基德)

原著22岁警校组+鬼塚教官

亡灵组(警校组其他四人,明美,艾莲娜)

字数1.8w+


【绒团数量达标,观影即将开始】

坐在安室透怀中的熊猫幼崽哼哼的拍了拍身旁蹲着的布偶猫,毛绒绒的爪子指向在一旁漂浮的绒团,兴奋的咕了好几声。

白色的布偶猫歪了歪头,抬起爪子碰了下漂浮到自己面前绒团,喵嗷一声招呼着熊猫幼崽一起来。

安室透看着两小只的小动作,心情颇好的揉了揉怀中幼崽的小脑袋,而抚摸着哈罗的降谷零则是悄悄打量着这个未来的自己,虽然说之前有短暂的接触了解,但是他还是很好奇这个和自己不太一样的未来。

黑白两色的爪爪同时点在绒团之上,原本像棉花一样的团子一下子膨胀开来,看起来是有什么被隔空填充了进去,漂浮起来的团子朝着白色石头而去,在接触到的一瞬间,雾气将它笼罩了起来,白光一闪消息在了他们面前。

取而代之的是在观影厅内,多出了一团膨胀的雾气,坐在座位上的小兰将柯南抱在怀中充当吉祥物,好奇的打量着在她身边漂浮的团子,眼馋的看了好一会,终于一个没忍住上手摸了一下。

被摸了绒团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下子蜷缩了起来,虽说没有四肢与五官,但是小兰还是隐约看出了它的委屈,便双手合十略带歉意的看了几眼团子。好在团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在舒展自己膨胀的身躯时,下意识的抬高了它与观影人群的距离。

“咕嘟咕嘟——”

多余的绒团碎片被吐了出来,在短暂的迷茫后快速的汇聚到了一起,一个形式棉花糖的大屏幕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叮叮——”

手机的震动声吸引来一双手将它拿起,众人的视线跟随着移动到了亮起的手机屏幕上,只见手的主人点开了形似企鹅的APP,短暂的开屏画面后,又点进了置顶的对话框里。


聊天框——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所以,霍老师,你的脑洞呢?/狗头

鸡丝黄瓜拍土豆:来了来了。

鸡丝黄瓜拍土豆: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红黑决战后,组织被端,很多成员或死或被抓,而零在决战的时候恢复了记忆,想起自己才是真正的朗姆,是BOSS的心腹,组织的二把手,是和贝尔摩德一样的曾被做过实验的不老存在。而那个胁田兼则不过是放出来的烟雾弹。因为是秘密主义者,知道他的除了BOSS就只有贝尔摩德了。之后为了让组织打入日本公安内部,动手策划了一个局。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这波我坑我自己可还行。


被毛绒绒们围着的安室透缓缓的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有料到放出来的是有关于他的,而且还是这么离谱的歪歪。

得益于这些年来的卧底经验,让安室透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镇定自若,所以在看到屏幕里离谱至极的聊天记录,也只是让他愣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抚摸着围在他身边的毛绒绒们。

至于降谷零,尚未真正踏入世间黑暗的小警官,猛地站起身,刚准备说些什么,就想起自己身上还挂着不少毛团,连忙去看它们有没有事。

好在这里是梦之都,到处都漂浮着绒团,在这些小家伙往下落的时候,它们飞快的聚集成一团接住了掉落的几只,抱有歉意道:“你们没事吧?”

小巧蓝白猫蹭了蹭降谷零伸来的手,轻轻喵了一声后,踩着绒团一跳,继续窝在他的肩膀上固定住,布偶猫舔舐着降谷零的另一只手,末了还调皮的用牙齿轻磨了几下后,才从绒团上跳下,爬回原来的位置待好,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摆着,催促降谷零赶紧坐下。

“zero,你难道不生气吗?这个聊天记录这么编排我们?”坐好的降谷零抱起脚边哈罗,见到坐在自己和安室透中间的缅因猫害怕的样子,将怀中的哈罗稍稍挪远了一点。

安室透只是温柔的笑着,揉了揉在他腿上寻找舒服点趴着的小熊猫,望着屏幕上还在继续发消息的聊天框:“那你又是为什么生气呢?”

话题被踢回给了降谷零,他难得无言了片刻,嘴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在对面安室透温和的目光下吞了回去。

“在她们的眼里我们只是次元人物,所以一切创作皆为合理,而我们又何必为了不真实的虚假想法而生气愤怒?”安室透看着还有些困惑的降谷零,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将视线移回屏幕,给足他时间自己思索,他相信曾经的自己能够想明白的。

如果说里面的两个人还算和谐的话,那外面的一群人是直接炸开了锅,当然炸开这两个字有待斟酌。

对于毛利父女来讲,降谷零这个名字从未听过,也没办法与楼下的那个金发小哥安室透结合在一起,所以两人的倒是非常平淡,唯一在场的三位在职警官则抓紧时间记着上面的内容,想着出去以后调查一番,全然忘记这不过是他们的梦境罢了,出去以后还能记得多少或者说还有没有印象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宫野艾莲娜坐在变小的女儿宫野志保身边,妄图通过这样的陪伴偿还她失去的童年,对于上面的聊天记录,倒是没有多少关心,只是在在女儿明美的惊呼下才抬头看看。瞧见熟悉的名字时,整个人恍惚了一下,过往的记忆被寥寥数语勾勒起来,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好像跨越了时空再度回到过去见到了那个负伤的零君。虽然与零君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艾莲娜并不觉得自己会看错人,正因为坚守自己的想法,对于上面的胡编乱造的故事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被卡在惹怒的团子给他的惩罚椅子的赤井,别扭的寻找合适的坐姿,但是无论他怎么动,都是不舒服的,只好找了一个相对其他姿势舒服一点的位置,挑眉看着聊天框。正准备说话就瞧着聚集过来威胁他的绒团,想着自己在这里还要待上一段时间,不值得惹怒它们,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至于身边的家人,也不过是皱眉看着上面虚假的消息,没有过多的表示。

反应若说最大的莫过于二十二岁警校组与鬼塚八藏、风见柯南以及亡灵警校组们,若是所有的情绪反应可以具象化,那么他们几个人的头上肯定要顶着一大堆的问号,显然那两个女孩子的脑洞想法令他们非常不解。

“果然这影院里的一切不能当真啊。”坐在果冻沙发上的诸伏景光,无奈的看着上面的记录飞速更新的记录,对于这两个异世界女孩的新颖想法表示肯定,但是一想到是以他的幼驯染为主来虚构,就还是算了吧。两个诸伏景光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拒绝接下去这样恐怖的联想。


鸡丝黄瓜拍土豆:零吃下了最初版的药,在偶然的情况下缩小了身体,而这种状况依旧只有BOSS和贝尔摩德知晓,在洗脑清楚了所有与组织有关的记忆后,以一个在东京长大的普通孤儿降谷零的新身份生存。所有的记忆都成了水月镜花,只留有一个藏在心底的暗示,无论付出什么样代价都必须成为高位警察。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结果成功卧底高层,但组织也被搞没了,这波操作666。

鸡丝黄瓜拍土豆:与幼驯染诸伏景光相遇,一起长大一起报考警校,在心里将所有理由归结于寻找艾莲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午夜梦回,记不清的梦境里他的恶意无法自控,只是第二天梦里的一切都成为虚无,所以从未放在心上。

鸡丝黄瓜拍土豆:后来他加入公安被派去卧底组织,遇到了苏格兰,遇到了莱伊,他不喜欢偶尔见到的贝尔摩德看着他玩味的眼神,他本能觉得对方有话要说,但是潜意识里让他拒绝去听去问。

鸡丝黄瓜拍土豆:然后苏格兰牺牲,莱伊身份暴露遁了,剧情正式开始,波本出动。铃木列车上,他用枪指着长大版的宫野志保,他的理智和记忆都再告诉他这是艾莲娜老师的女儿,他要保护他,他也确实让风见在外接应,但是他不能否认自己是真的想扣下扳机。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小哀知道透子是红方,却一直很怕他的原因。酒厂雷达名不虚传。


降谷零垂下眼眸,抱着哈罗猛吸了一口,才渐渐平复好心情,“虽然知道这些只是她们的随口之言,但是我还是有点生气。”

这次连安室透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失神的望着外面与宫野姐妹坐在一起的幼年的天使艾莲娜医生,不可否认不管是安室透还是降谷零,在他们的童年里这位女医生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存在,她救赎了他的偏执,成为了无法遗忘的光亮。

“艾莲娜老师是不一样的,对吧。”降谷零看向安室透,渴望着他的共鸣,在他的心里,艾莲娜老师就像妈妈一样给予了他需要的关怀,温柔的教导他一些无人告诉的事情,驱散了他因为混血而备受欺负所产生的的阴霾。

在与景光相遇以前,艾莲娜老师就是他的一切,因此在她离开后自己才会那么的难过,而后为了寻找她以及坚守自己心中的正义踏入了警校。

被安室透抱在怀中的熊猫幼崽缩了缩伸出的爪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和一旁同样尴尬的布偶猫对视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将自己贴近降谷零或者安室透。

突然被怀中的熊猫崽崽蹭脸的安室透,愣了一下,笑着捏捏它乱动的爪子,温声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熊猫崽崽有些心虚的点点头,然后幸福的被他捏捏爪子,随后又在绒团的送货下,将盆盆奶顶到了它的面前。

“咕噜咕噜!”水蓝色半透明三头身的诡异人偶飘浮起来,好奇的看着团子们送来的熊猫幼崽的食物,看起来很想要尝一口。

“咕!”香甜的盆盆奶已经勾出了熊猫幼崽的馋虫,它直起身子扑腾的想要抓住小盆,安室透轻点它的额头,笑道:“小馋猫。”

而降谷零那边,来自布偶猫的卖萌撒娇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情绪,更别说周围的软萌团子也在各自发力哄他忘记难过,就连一直趴在那边白色大石上的白金狐狸,也跳了下来,迈着步子走到两人面前,甩着尾巴拂过两人的脸颊,给了属于它的安慰。而后抬起前腿趴在降谷零的腿上,朝着空中的绒团叫了一声。

接收到命令的团子拨出好几个凑到了刚刚白金狐趴过的地方,将那里围住,看起来就像在守护着什么。

后面的记录都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感受,除了苏格兰牺牲哪里,安室透抿着嘴想起了那个上不去的天台以及噩梦般的伤痕,不免嗤笑着自己过了这么久还不能释然,又或者他在心里认为释然了hiro就真的离开了。

许是安室透周身的悲伤太过明显,降谷零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的时间线中hiro还活的好好地,没有死亡没有离别,这次的意外相逢以后一睁眼一闭眼,他们可以再次相见。然而对于安室透来说,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曾经的挚友全部化为光点融入了这个世界,只留下他一个人,孤独地在黑暗中前行。

“zero……”话开了头,却接不了后续,降谷零突然有些烦躁,他的幸福是安室透的绝望,以至于宽慰与安抚都显得格外虚假,蓝白猫察觉到了他复杂的情绪,蹭了蹭他的脸,尾巴慢慢的虚绕在他的脖颈,给予关怀又不至于难受。

小熊猫支棱起身子,拍了几下熊猫幼崽,又朝着布偶猫嘤嘤了好半天才停下来,而在两人看来神奇的是,熊猫与布偶猫并没有什么异常,反而配合着低下了头,看起来像是在反省。

反省?

这个念头一出来,降谷零与安室透都觉得好笑,只是想法开了个前提又怎么能轻易放下,好在缅因猫的哀嚎吸引走了他们的注意力。

就见哈罗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害怕的缅因猫缩在最后,但是依旧不放弃与他们贴贴的机会,水蓝色的小精灵伸长的身体化为坚固的隔绝线,挡住了哈罗的下一步靠近,为缅因猫争取了一口气的时间。

“哈罗!”

降谷零抓过逃脱的白色柴犬,正想说些什么,就想起这是安室透的狗,虽然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过去的他并不能等同于未来的他,所以他将哈罗递了过去。

谁想哈罗倒是扒拉着他的手不放,察觉到这一点,安室透笑了笑:“我这里还有熊猫幼崽,无法束缚哈罗的行动,所以小警官就麻烦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降谷零耳朵一红,将哈罗再次抱进怀中,显然对于七年后自己的魅力有了新的认识。

被绒团看守的赤井秀一在聊天记录提到苏格兰的时候握紧了椅子把手,那天的记忆从隐藏的记忆中爬出,循环着播放着苏格兰死亡的前因后果,良久才叹了一口气,看着两个女孩轻描淡写的将一切讲述出来,用一种她们所以为的平常口吻,断言了一个人的一生。

年长一点的诸伏景光垂下眼,那个天台是他们三个人都无法释怀的地方,他知道看到自己的尸首时,zero会多么的难过,但是他不后悔,不管重来多少次,他会选择了结自我。不管莱伊或者说赤井秀一的身份真的如他所说是FBI的卧底,他也不会更改自己的选择,因为他是卧底,他不能动摇自我给别人可乘之机伤害他的亲人朋友。

身边的几个同样年长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死亡了这么久他们早就互相了解过了,也知道了一毕业就消息的两人去干了什么,以及他诸伏景光是怎么样死得。

卧底啊……

是非常不容易的呢,三人失神的看向那边唯一存活的同期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欣慰于这家伙不愧为他们警校第一,接到这么危险的任务都能游刃有余,甚至成为他们五个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人,但同时也难过于他们留下了这个家伙,让他一个人孤独的守着记忆与期盼度过日日夜夜。

真的是很对不起呐,小降谷/降谷/金发混蛋。

柯南并不觉得自己会相信,看着屏幕里两个女孩子的讨论,他只觉得这个可能性太过于惊悚,见了都会做噩梦的那种,毕竟啊,这样的安室先生太可怕了。想起曾经他们被安室先生逼到了两次极点的列车和赤井先生的暴露,如果不是他们人数多,可操控的帮手多,可能真的会被发现隐藏的秘密。

所以啊,他最不愿意接触的敌人就是安室先生,也幸好安室先生是他们这边的人。


鸡丝黄瓜拍土豆:作为降谷零,他做的非常成功,他完美的执行着他该执行的任务,最终和其他势力合作端掉了酒厂。降谷零的使命完成了,所以他记忆恢复了。

当初他成为降谷零的目的是为了打入公安内部,但其实是boss授意的。他其实每隔一段时间会召回他,零的脑子里有他安的东西,boss通过他知道红方的动向后就抹掉他和自己见面的记忆,零本质上是黑方,即便察觉到不对潜意识里也阻止他深想

boss其实是酒厂的二代首领,组织太庞大,很多人都不是他真实的手下,所以他就想出了让朗姆卧底红方,借红方的手帮他彻底清理那些不听话的上代boss的旧部。他自己带着属于自己的部下早就已经跑了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刺激,所以柯南他们忙活了这么久,连核心都没上,这波是酒厂大胜利啊,所以琴酒还活着吗?

鸡丝黄瓜拍土豆:活着,这么忠心的属下是boss的鹰犬呢!

鸡丝黄瓜拍土豆:零恢复记忆后就知道留给自己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早点死遁回到boss身边,第二死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也是,毕竟他本质纯黑,而且这波虽然端了部分酒厂,但是是被放弃的那部分

鸡丝黄瓜拍土豆:他哪儿知道的关于组织的秘密太多了,他要是叛变,boss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为了活他其实别无选择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总体来说红方没他的位置,黑方他不能背叛】


风见裕也——作为公安零组除了在另一边待着的安室透,唯一一个被拉入梦之都的公安,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到这里离谱的事情,看着屏幕上两个女孩子兴奋的拿着手机啪啪狂按打字,然后发出一条又一条与现实完全不符合的脑洞想法,而且一字一句还特别在理的时候,他就知道要遭了。

就与他离得有些近的目暮警官,表情特别严肃的看着那些消息,妄图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大概是觉得哪怕开头表明了这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脑洞,但是还是会有些相似之处,也是,毕竟所有的创作都是有一定的现实基础,或者说以现实为参照物,引申出了很多内容。

世良真纯待在赤井玛丽的身边,自方才就一直在打量着周围,除去与他们所待着的地方完全不同的两个安室先生,这里也有着四对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其中一个是他所熟悉的,曾经在车站见过并教导自己弹贝斯的哥哥——苏格兰。而更让她惊喜的是在她旁边坐着的死而复生的大哥赤井秀一。

赤井玛丽在看到大儿子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注意力被另一边已故已久的妹妹吸引,从未想过姐妹两会以这样的方式再相逢。

宫野艾莲娜虽然看到了姐姐,但是只能抱歉的摆摆手,然后开始哄着因为她们的存在而哭泣的志保,看着这个自己没能陪伴着长大的小女儿,她的心里满是愧疚与心疼。而艾莲娜的旁边,宫野明美虚抱着自己的妹妹,其实她一点也不后悔做那些事情,毕竟让志保不受组织的控制是她最大的期盼。

赤井秀一伸手想要拿烟,在摸了一个空后,才想起这里是梦之都,怎么可能会有他所需要的烟呢?满腔的烦躁感无法排除,让他有些急躁,视线不时的看向那边温馨的母女三人。

宫野明美。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这是他在组织的时候交的女朋友,一开始的利用心思在逐日的相处中化为情愫冲击着他的内心,假戏真做以后一些安排都变得不对劲起来,赤井秀一想,他再也无法用对待任务对象的神情与她相处了,他真的爱上了她。

如果说他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没有多关注她的一切,而是自我的觉得她是雪莉的姐姐,组织不会对她一个底层人员出手,她会活得好好的。可是,最终她得到的是她被琴酒枪杀身亡的消息。

兄……妹?

突如其来的消息砸中了赤井秀一,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缩小的母亲,最后在注视下渐渐颓丧起来,他居然碰瓷了自己的亲表妹,欺骗了她的感情,利用了她的善良,甚至在脱离组织后,没有给她们姐妹过多的关心。

相比于赤井这边的诧异,宫野明美反而坦然了许多,她毕竟也死亡了一段时间,早就在这飘忽得没有半分趣兴的鬼魂生涯中,思索了她与诸星大的一切,那些爱过的、怨过的、恨过的情绪都早早发泄在了那段时间。归于平静的她甚至可以坦然的面对这段失败的感情,哪怕是现在得知了他们实际上是表兄妹的消息,也没有半分异样。毕竟她早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一点一点的看开了那些过往,不管爱与恨,都已经是过去时了。

“表哥。”看着明美的笑容,赤井想要再一次的拥抱她感受她的体温,只是生与死的界限早就跨越不出,能再见已非易事,所以他也只能点头接受了,而其他的埋藏在心底。

只是——

轻碰着被踢肿的脸颊,赤井秀一面无表情的看着短暂出现的几只毛绒绒,大的那只缅因猫踹的是最狠的,他脸上最大的淤青就是它弄得,至于旁边那些或轻或重的伤,全拜那只曼基康猫和它旁边正在舔爪子的蓝白猫。

而缅因猫在冲着他喵喵叫了好几声后,才顶着自己爬上来的棕白色曼基康猫与蓝白猫一起回了那边。

安室透揉了揉趴在缅因猫身上的曼基康猫,对于它们去揍赤井秀一这件事非常的愉悦,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可以从动作察觉出一二。

“如果,我们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你会怎么办?”降谷零看向身旁摸着猫咪不知在想什么的安室透,将心底的疑问摆在了明面上。

安室透偏头看着神情严肃的降谷零,原本想要逗逗他的心思一下子没了,看着聊天框里,那个所被描述出来的黑零世界,神情落寞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原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不知道。”

降谷零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有些错愕。

“我和你的人生大部分都是重叠的,而我们共同的选择是这个国家,那么一切黑暗都是我们需要打击的对象,这些事毋庸置疑的。但是,他和我们不一样,他的人生起始于黑暗,也会终结在黑暗中。我无法保证我会做得比他好,又或者我能够选择出最优解,未知的一切也是未知,但唯一我们共同的一点便是,会为了自己所坚守的永远奋斗下去。”安室透捏着在他身边转悠来转悠去的小绒团,将自己的理解告诉了他。


【鸡丝黄瓜拍土豆:然后零安排了死遁,死前他去了警校组的墓前上了坟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这个时候,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或者说庆幸他们死得早

鸡丝黄瓜拍土豆:他对他们的感情是真实的,和为了当警察被下的热爱国家热爱警察的暗示不一样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也是,毕竟相处了这么久,感情什么的都是最真的,尤其是和景光

鸡丝黄瓜拍土豆:是的,他对他们所有人在心里说了对不起就离开了墓园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他有想过走之前趁机弄一波红方吗

鸡丝黄瓜拍土豆:没有,boss的命令是不能打草惊蛇,他们现在需要韬光养晦,不适合让红方知道真相

鸡丝黄瓜拍土豆:所以零就在公安清理酒厂旧部的行动中为了保护风见顺理成章的退场了。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再相见,就是敌人了啊,但我估计在红方看来,是黑方连尸体也不放过

鸡丝黄瓜拍土豆:零回到了boss身边,拿回了朗姆的代号。计划着未来对红方的致命反攻,他心里唯一的柔软就是警校组,他们还都是死人,他会怀念会愧疚会想念,但他同样也是朗姆,是酒厂的二把手,所以,这是黑方零的故事!Ending!!!怎么样怎么样!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结局开放式嘛!!超级赞!!

鸡丝黄瓜拍土豆:也算开放吧,黑零代领酒厂攻击红方是迟早的事~这里就留白吧】


“她们有一点说对了,”安室透将熊猫幼崽抱着往上颠了颠,又摸了摸腿上的小熊猫,“和他们的感情是我永远无法舍弃的。”

“我曾经想过如果没有他们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感觉到降谷零的担忧,安室透宽慰的冲他笑了笑,“但是没有实际给我参考,我无法算出来,只是觉得,没有他们的话就没有如今的安室透了。所以——我还是很感谢他们的。”

看着坐在果冻沙发上的四个人,安室透眼里满是怀念,当初的分别来的太快了,现在想想竟然从未好好道别,以前想着总有再见的机会,可是萩原的死来的那么突然,不到一个月啊,他就已经失去了一个挚友。再然后,命运还是没有放过他们,第四年松田也没了,而一个月后在那噩梦的天台之上,他失去了陪伴自己许久的幼驯染,到最后班长也没能幸存。

昔日的五人组,只是剩下他一个人,紫灰色的双眸中写满了落寞与寂寥,再一次的相逢成为无法实现的夙愿,也没有了下一次的机会。

“所以啊,小警官,你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啊。”

“我会的。”

降谷零在安室透的面前,郑重的许下了这个承诺。

不仅是为了他的愿望,更是为了守护自己那些交心的挚友。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其实我以前也脑过活了很久的纯黑零,不过和你的不一样,我想的是代号就是波本,基本上组织的事情都清楚,然后因为觉得无趣,把自己当成了初代APTX的实验体

鸡丝黄瓜拍土豆:游戏人间态度的零零好棒!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前期零完全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什么都不在乎,对组织也没有多少忠诚,只是要一个休息的地方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说起来,有没有零是BOSS的粮

鸡丝黄瓜拍土豆:这个也只是脑过没想过。稍等!!我刚才的脑洞加个结尾!!!零是有野心的!他回归组织后利用各种手段架空了把他当狗的boss,然后取而代之,成为了新任boss,然后开始策划和红方的交锋。怎么样!!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可以!超级香的!!!

鸡丝黄瓜拍土豆:我其实还想过警校组其他人死亡不变,景光是假死,决战后零恢复记忆后看见他心情复杂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这个就太残忍了,还不如真的死了

鸡丝黄瓜拍土豆:但身为黑方的他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实不相瞒,我喜欢这个版本!我决定要景光假死!!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零这边纯黑出问题,景光免不了被牵连,嘶——带感!

鸡丝黄瓜拍土豆:不过目前没有人发现零的真实身份,直到未来对决,就是零boss和公安领头景光的画面了~我好可!!以为的重逢变成了生离死别,可没想到还有二次相见,竟然已经是敌对关系了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这个可以倒叙诶

鸡丝黄瓜拍土豆:你懂我!我就想着开头就是两个人对峙的画面】


观影的众人刚松的一口气,立马提了起来,显然没料到这个脑洞居然还有后续。

年长的诸伏景光眨啦眨眼睛,显然没料到后期居然还有自己的戏份,而且还是被安排着假死,与zero成为了敌对方。

一时间不知道可以从哪里吐槽的诸伏景光,只觉得自己的三叉神经有些疼,但是这个剧情又诡异的让他很想知道后续,当然如果主要角色之一不是他的幼驯染,另一个不是自己就更加好了。

萩原研二搭在诸伏景光的肩上,想要活跃一下气氛,道:“小诸伏,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上面还有了戏份是什么样的感受。”

单独一个果冻卡座的松田阵平也回过头来盯着他,显然这个被不断加工的剧本已经朝着不可控的地方跑去,已经真的死在了天台上的诸伏景光,看着小姑娘一口一个假死,还想着设计自己的假死,就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如果真的是假死该多好,这样他就可以陪着zero一起,不让他那么孤单,一个人行走在黑暗之中,无依无靠。

年轻一点的诸伏景光从开始起就一直僵硬的看着上面的编排,看着自己向着光明的幼驯染,成了以纯黑的身份活动的朗姆,在挣扎与痛苦之中走向自己的既定结局。虽然他们对那个组织的了解不深,但是他看了一眼那边的那个自己,他的胸口处还留有死亡的痕迹,那是他的死因,也是他无法更改的证明。

以卧底的身份暴露,能够死亡已经是一场奢望,更别说在凶残的围剿中杀出一条血路,最后为了保护住家人与挚友,亡故在了不知处。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年长一点的诸伏景光循着视线看来,直直撞进了他的眼睛里,温柔的对着他笑了笑。

“你一定可以保护好一切的。”

无声的鼓励顺着心灵亮起,他们本是一条线的过去与未来,只是诸伏景光的未来停留在了二十六岁,但是碍于他们的独特之处,过去与未来隐约有了独特感应。

“谢谢。”

“其实我想过,如果我没有遇见艾莲娜医生,没有遇到hiro,我会变成什么样子。”降谷零在一片寂静中开了口。

安室透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就好像这一切他都知道,原本想看未来的自己诧异的目光,而现在得到的只有平静,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让降谷零有些泄气。

像是赌气一般,他不自觉的放大声音:“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看着眼前莫名闹起脾气的降谷零,安室透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显然是没料到过去的自己还有这么粘人的时候。

“那,小警官要不要告诉我。”哄着傲娇起来的大型零猫猫,安室透有些好笑起来,没想到除了身边的一群毛绒绒,他还有一只大型猫猫需要顺毛。

傲娇的未来的降谷警官轻咳一声,遮掩着眼里的喜悦,装作不耐烦道:“真拿你没办法……”

笑而不语的安室透揉了揉凑过来的缅因猫,那时的温柔模样让它直接看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兴奋的挥舞着大尾巴,偶尔还用爪子拍拍摊在它头上水蓝色小精灵,分享他刚刚见到的绝美画面。

“可能会无法与这个世界和解,在针对与暴力中长大吧,又或者与那些描述相似,加入组织寻求庇护与认同,成为在黑暗中挣扎的对象,无法在光明下生存。”

“那为什么小警官不觉得自己还是会做警察?”

降谷零愣了一下,喃喃道:“直觉吧。”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其实,我想过,还可以更刀更残忍一点,警校组的死亡都有插手,还是在零零无意识下做的推手

鸡丝黄瓜拍土豆:可以诶!!!比如炸弹犯是组织放出来的,为的是制造混乱方便当时的任务之类的,我其实想让组织反扑前,boss零把景光掳来关着了,故事以两人的对话开始。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我的天,这完全是互相插刀,加了同期的死还与组织有关后,对话这里就是互相伤害了

鸡丝黄瓜拍土豆:是的,零唯一的良知就是警校组,他其实很愧疚,他不忍对景光动手,所以把他关着了,但他也是boss,他想要对红方动手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可以让景光这里察觉到同期的死与组织相关,零这里因为洗脑次数过多在警校组的认知上造成混乱,所以只知道明面上的,然后两人对峙的时候,气急的景光把一切抖了出来,一开始零还不相信,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记忆是有岔子的,所以潜意识里还是认同这一点,而他将景光关着,除了他谁也不准靠近审讯室,一方面是想通过这样来证明他的认知是对的,一方面是下意识的保护,就在极限的自我拉扯中,迎来红方,END。

鸡丝黄瓜拍土豆:可以可以!!但是当初涉及的相关人员都被上代boss杀光了,零无从证实,而且他其实也隐约知道景光说的是事实。零其实是个疯子。他从小在黑暗血腥里长大,被boss培养成了手里最听话的狗和最锋利的刀,他的性格是扭曲的,他一方面臣服于boss,一方面恨透了boss。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其实我想过一个结局,两败俱伤,没有谁输谁赢,而零与景光纠缠着落入无尽深渊。】


“我倒是不觉得。”一边看着聊天框里的信息,安室透突兀的开了口,感觉到身边人的疑惑,他轻笑着伸出手,抓住了一直飘过的绒团。

“诶。”

“在中国,有这样一种说法,凡事有因果……”

话还没说,就听见对面传来的惊呼声,两人这才发现那屏幕上的聊天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这是安室透与降谷零心中存在的唯一想法,迷茫环绕在他们周身,所有的小动物甚至是水蓝色的小精灵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用爪子捂着脸的熊猫幼崽和白色布偶猫。

“???”

无数的问号盘旋在他们的头上,这里的走向他们一时间也迷糊了,显然对于两个女孩跳跃的思维与桶刀的能力有了一个认知,但是这段情绪过去以后无论是亡灵组还是二十二正意气风发的警校组都非常的气恼。

在果冻沙发上坐直的松田阵平眉头紧皱,下意识的看向在那边的安室透与降谷零,心里烦躁的不行。

“这两个女孩到底是zero的粉丝还是仇人,这故事走向也不用这么……”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其他人都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他们独有的默契。

诸伏景光放在膝盖上的手拽紧起来,胸口一阵阵的疼痛,他几近呼吸不来,这是爱吗?他这样想着,这群人的喜爱为什么会这么恐怖。他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咳得身边的班长他们也纷纷围了过来。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异世界的零会受到这样的编排,他的幼驯染明明是国家使命感那么强烈的少年,可是在那里被肆意篡改人生轨迹,踏上了与光明大道背道而驰的黑暗,最后甚至成了导致一切悲剧开始的幕后者。从最开始的朗姆等同零开始,这一切就偏离了最初的预想,在那里的服药洗去所有记忆开始,他的人生就踏入了新的起点,而这一切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幻影,不存在的,在她们的眼里降谷零这个身份是不存在的。没有所谓的公安警察降谷零,有的只是一个潜伏多年的黑暗卧底,她们将自己笔下的zero的信仰打破,用一场惊天的骗局骗过了所有人,也骗过了自己,将他们毁灭也毁了自我。

“诸伏,你——”伊达航有些担心诸伏景光的状况,他也很气愤,气愤于那些扯淡的言论,气愤于她们不知道自己的随口之言带来的后果,如果——他看向这里存在的除他们四个以外的其他人——这些人把这些虚言都当真了怎么办?伊达航不敢想象这之后的事情,一心为国的降谷被打上了叛徒的名头,被正义驱逐,光明厌恶,黑暗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光明也不让他靠近。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窒息,留下他一人留存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还总有人希望去迫害他?

这样的爱意,真的能算做爱吗?

伊达航不知道,他也不敢去细想后面还有什么言论产生,他只觉得无力,这些人站在高处以上帝的姿态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她们在三言两语中决定了一个光明的人坠入黑色深渊,在一笔一划中判决了一场锥心之苦。

头一次,他觉得自己死的太早了,觉得他们四个为什么要留下降谷一个人,守着回忆,在难熬的日日夜夜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的身边没有人了,那些曾经陪伴的全部化为回忆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鬼塚八藏神情非常严肃,倒不是说他认为上面的事情是真的,他相信自己手下的学生不是上面所描述的那样残忍,他只是在担心,那边坐着的降谷零会不会把这些记在心底,会不会对自我产生怀疑。

从聊天开始,这一些的走向都是带着强烈的悲剧色彩,以为自己行走在光明之下的青年,实际上是黑暗里的老手,他将自己化为棋子融入棋局,切切实实的重活了一次,但也创造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点。那些情感或许是真挚的,独一无二的,但也是一层束缚,对他心灵的束缚。

现在还是警校生的四人也非常的生气,他们虽然只相识了几个月,但是从他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挚友来看,他们都是一样的,心里都有着坚守的意义。

所以,在聊天对话中那两人似有若无的语气里,都展露了他们的了解,高高在上用轻描淡写的语句,判定了一个人的正反,将意气风发的少年的存在抹去,让他不复存在,留下的是他们口中的傀儡,为了剧情所需要的存在。

降谷零久久不曾回神,视线定格在最开始的那几个字‘警校组的死亡’,所以在不曾遥远的未来里,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吗?就像当初的艾莲娜老师,在短暂的相遇后退出了自己的生命。而后,相遇的他们也会一个一个的远航,只留下他一人在这明亮的世间感受无人关怀的四季。

“所以,他们的离去会与我有关吗?”降谷零看向安室透紫灰色的双眸,眼中的锐利隐约可见七年后的样子,而第一次瞧见自己眼神的安室透罕见的不想解下这个话题。

但是,自己最懂自己,降谷零又怎么会让他逃避呢?

“不能说吗?还是那上面的半真半假里真是真的真的。”焦急的语气渐渐开始咄咄逼人起来,降谷零固执的想要寻求一个真实。

安室透歪了歪头,像是不解又像是怀念着,道:“为什么一定要固执的追求一个答案呢?”

“小警官,有些事情不告诉你自有用意,你又何必刨根问底。”

“因为——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会按照人生的安排行走,我只相信我自己。”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是被他说服?亦或是不愿意过去的自己平添阴霾,他望着那边的亡灵警校组,将回忆穿过时间的缝隙,停留在了他们身上,“没有,他们——萩原,松田和班长的都与你无关。”

降谷零松了一口气,很快就捕捉到了被忽略的那个名字——诸伏景光。

“那hiro呢?”

“他啊——”安室透看着坐在果冻沙发上的幼驯染,神情落寞了一瞬,那个赶不上的噩梦再次卷席他的记忆,长呼一口气,“是被遗失在天台的樱花。”


【鸡丝黄瓜拍土豆:他唯一正常的时候就是作为降谷零活着的那些年,警校组对于他而言,即便是被洗脑的状态下,他的潜意识里也把他们当做地狱里的光明,是他的救赎,他不忍心伤害景光,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光,但是当他知道原来自己曾经亲手毁了自己的救赎,你说零最后会不会故意死在景光手里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可惜救赎被他伤害了,他只有景光了。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我觉得会,如果是扭曲的疯子,那他活着也是很累的,但是他不会自杀,在他的信条里没有自杀这个选项

鸡丝黄瓜拍土豆:零死在景光手里,他一边不想伤害景光,一边想让他永远记得自己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其实真算起来,降谷零又何尝不是诸伏景光的光

鸡丝黄瓜拍土豆:是呀,所以零死后,景光也崩溃了,当景光在小黑屋里醒来,知道了原来他的光,他的救赎,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他只是一个为阴谋存在的幻影

我想设计,就是降谷零假死前,他和景光去给警校组扫墓,在墓碑前突然抱了景光,跟他说了一句对不起,景光当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多年以后的他知道了,这是属于他的zero最后对他说的话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带感!原以为的互相救赎,却是隐藏在谎言下的纯黑,这个时候的景光就疯了,降谷零是不存在的人,如果再阴暗一点,二次围剿组织还没有彻底灭亡,而新任BOSS,就是已经被染黑且疯了的景光

鸡丝黄瓜拍土豆:可以可以,简直完美~我们俩!!鬼才!!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哈哈哈哈逻辑鬼才,而且还很自洽,看看原定的开放结局,再看看我们N次加工后的致郁结局

鸡丝黄瓜拍土豆:没错!!!就以景光视角来写!!红方打进来的时候boss是景光光~~以他倒叙上代boss零和上上代boss乌丸莲耶的各种牵扯!~】


看着纯良的剧本故事一步步变得偏激起来,死亡被反复提及,黑色的言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内心,那些虚假的构思成了难以摆脱的幻觉,开始冲击着他们的想法,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诸伏景光,再一次的直面了那些语句。

‘那是他的救赎,也是他被毁掉的光明’

‘他的光,从未存在过’

‘对不起,这是他的zero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些话语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翻涌着,彰显着无法忽略的存在感,诸伏景光希翼的看着那边与过去自己带子一起的安室透,好像只有他的存在他的鲜活能够冲散他的窒息。

他将自己代入她们口中的诸伏景光,设身处地的站在哪个角度看待,那些黑暗的旋涡展开了凶恶的獠牙,拖拽着他们往地狱而去,那些有的没有疯狂洗礼着他的神智,他与自己的救赎光明一同坠入深渊,再无可能。

狂暴黑暗的记忆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无法想象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的话,那zero该多么的绝望,自己所以为的并非他的认知,他最快乐的最幸福的回忆是那个不存在的自我降谷零所带来的。而现在,恢复的记忆带走了纯善的降谷零,带走了那个属于诸伏景光的幼驯染zero,只留下在黑暗中挣扎的朗姆。

光是想想就让窒息的画面,被放在挚爱祖国的降谷零身上,就让他痛苦的不行。

诸伏景光或者说其他三个人都想去质问还在聊天的两个女孩,她们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人设强加在零的身上,是为了谋取他人欢心?还是为了赚足悲伤的泪水。

怨念通过漂浮的绒团来到熊猫崽和布偶猫的面前,瞧着冲着它们而来的团子,两只都充满了好奇,纷纷扑腾了一个下来,啊呜一口塞了进去。

“呸呸呸——”

被苦的眼泪汪汪的熊猫崽崽呜咽着在安室透的怀里蹭来蹭去,他的身边白色的布偶猫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久久没有回神,苦涩一直顺着舌尖蔓延到心里,忍不住哭起来的两小只一个疯狂的占便宜,一个借机跳进降谷零的怀里寻找安慰,全然不管一旁的哈罗吐着舌头,看起来准备好好的舔它一顿。

好奇的降谷零,取下绒团咬了一口,神色复杂的强行咽了下去,将团子放回了空中不愿意再触碰。

苦涩,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不是所谓的百分百高浓度黑巧的那种苦涩,而是从心底深处涌现的委屈、愤怒、无措、迷茫混合后的情感套餐,好奇心作祟的他被这种情绪侵扰了内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让他不受控的将这些年的情绪发泄出来。

好不容易停下,便瞧着左边递来了纸巾,安室透看着忘我发泄的降谷零,心里对于想要试试让两小只加过去自己这般难忍的绒团是什么味道的,不过,他瞧着这样神奇的团子,想着如果能切实带出去的话,可以用给那些不知悔恨穷凶恶极的罪犯,也可以试着捉弄一下常年冷面的琴酒。

说起来,他好像真的没瞧见琴酒哭的样子,或者说就没有人见过。

这样一想的话,想拿团子给琴酒创造黑历史的心蠢蠢欲动。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这个‘丧心病狂’的故事经过我们的加工,更加丧心病狂了,等等,说起来高明咋办,差点忘了景光还有一个哥哥

鸡丝黄瓜拍土豆:其实我有个想法,来和boss景光谈判的是诸伏高明,因为红方已经知道了新任boss是他,他手里还有红方的很多人质,于是派高明来谈判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这对兄弟两来说又是极限拉扯,一边是内心的暴虐疯因,一边是自己的嫡亲兄长。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零,一个罪恶的男人,死了还留下了这么大一个篓子,说起来我想过一个场景,假如走CP向景零,那就是疯批零希望他的光一起沉入黑暗,为了让他永远记得他,设计让景光杀了自己,死之前在他耳边呢喃道:“记住,hiro,是你杀了我,亲手杀了我。”

鸡丝黄瓜拍土豆:景零真的!无论cb还是cp都苦的痛彻心扉,这篇我没打算把景零关系标的太明,可以是恋人未满也可以是亲情救赎

鸡丝黄瓜拍土豆:对对!!!我是这么想的!!!零的目的就是想让景光永远记得他永远陪着他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这是压垮景光的最后一根稻草,至此名为hiro的光,彻底坠入黑色深渊,不复初见

鸡丝黄瓜拍土豆:所以景光疯了,他不计后果的坏事做尽,可他不敢死,他不想忘记零,互相折磨呀我的天!好爽!!!啊!不是!好虐好带感!!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嘶——这种狠辣我喜欢】


高明哥哥?

没想到他们还提到了许久未见过的哥哥,诸伏景光愣了一下,果冻沙发分离出了果冻团来到他的怀中,他下意识的环住,感受到滑润的手感后,低下头捏了几下,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一大半。

好久没有和哥哥见面了啊,他这样想着,事实上,从决定做卧底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可能很久无法再与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相见。如果侥幸活到了最后,便还有再见一次的机会,如果他注定殉职于黑暗之中,那曾经最后的相见变成了永别。

一想到哥哥,诸伏景光就有些难过,年幼失双亲,年长失胞弟,对于哥哥来说是多么难过的一件事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安室透轻笑着打破了安静,试图调动沉闷的气氛缓解降谷零的难过。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将最初他用来回复他的话拉了出来:“这只是虚假的创作,不是吗?”

“所以啊,”安室透戳了戳他的脸,感受着当年剩下的稚气,温言道:“为了这些而难过的你,是不是又一次当真了?”

“也不是当真了,就是,很难受,那里面的hiro被那个‘我’害成了那样。”降谷零的余光扫向在那边被棉花糖环绕的幼驯染景光,看着那样温和的他,想到屏幕上文字里展露的疯狂自虐的景光,心里就非常的不好受。

安室透打量了他一下,末了笑道:“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个时间的hiro?”

“!!!怎么可能。”降谷零反应极大,想要跳起来但是顾虑到自己身上的毛绒绒们,按下了这个念头,深呼吸了几口气,“我和hiro只是好朋友啦——好!朋!友!”

看着反应极大的降谷零,安室透只是微笑着看着他,见他气呼呼的样子顺毛道:“我也没说是那种喜欢啊,只是问你是不是喜欢hiro而已,小警官看你这么大的反应,不会被我猜中了吧。”

“才没有,”降谷零飞快的反驳,为了让他不再将注意转移到自己对hiro的喜欢到底是什么,反问道:“zero,你呢?你对你那个时间的hiro是不是喜欢?”

“是啊。”安室透非常快速的回到了,一点也没有迟疑,就像这个问题只是询问他是否要吃饭喝水罢了。

“我和hiro是非常好的朋友。”

安室透回答的非常坦荡,以至于降谷零有些失望于不能反调侃回去。

用手随意搅动着乱飞的绒团,安室透看着白金狐乱晃过来的尾巴,酥痒感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我有想过这样疯狂的举动,会不会有一天出现在我的身上,毕竟,我唯一剩下的也只有哈罗了。”

“zero……”

“我现在到挺想让这上面的成真,只不过我所期望的是组织的破灭罢了,”安室透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感受着肩上的曼基康猫正微蹭他的脸,给予他——它能够给的温柔,心情稍稍好转,“组织破灭了,我就可以为艾莲娜老师,为明美甚至是为景光报仇。”

“又或许,只是想让自己轻松下来吧。”


【鸡丝黄瓜拍土豆:他一边渴望有人能杀了他结束他的罪孽,一边又不想死,他毫无防备措施的和高明哥见面其实也是希望哥哥能杀了他,但是他也清楚,哥哥是警察,他想把他送进监狱不是让他生命终结,他只能在这种无尽折磨里等待一个终结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对他来说,死亡是一种奢望,这么一想零还是挺狠的,将这种折磨转移给了景光,自己带着最后的骄傲亡于他的光手上

鸡丝黄瓜拍土豆:毕竟零真的是疯子。他不是降谷零。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也是。他亲手培养了自己的光,现在也到了毁灭的时候,天呐,我们是什么品种的魔鬼。

鸡丝黄瓜拍土豆:属于景光的zero已经和他道过别了,他是光荣的牺牲的。景光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降谷零的真实身份,他不想毁掉自己心里最后一点关于降谷零的痕迹。真的好带感!!我开始担心我的文笔搞不搞的出来了!!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对哦,更刀了,景光到最后都在维护着他的zero,而他自己已经和疯子零一样,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鸡丝黄瓜拍土豆:是的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对了,霍老师,我突然有了一个思路

鸡丝黄瓜拍土豆:说说看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零为了更加刺激景光,特地将身上的衣服换成他们年幼初遇的那套(当然是符合他现在身材的),手里拽着当初他们一次参加夏日祭买的独属于两人的物品(这里还没考虑好是什么),以hiro最清楚的zero的身姿,配上那句杀人诛心的话语,在景光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鸡丝黄瓜拍土豆:哇塞!!!杀人诛心呀!!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但是这更符合黑零的人设啊

鸡丝黄瓜拍土豆:确实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完了完了,我们越来越魔鬼了


江户川柯南看着快到底的聊天记录,不免有些咂舌,这两个女孩子的脑洞真的太可怕了,一个虽然有些黑暗但是至少它正常的剧情,最后变成了这般魔鬼的结局,不得不说她们对自己的评价还是听准确的,真的是越往后越丧心病狂。

诸伏景光捂着额头看着她们编排了零的新人生后,又开始歪歪他们之间纯洁的幼驯染情谊,那个世界的女孩子这么恐怖的吗?

“所以,这个故事的重点就是后面小诸伏和小降谷的爱恨情仇上?”萩原研二看着歪歪出来的跌宕起伏,辗转了好几个反转后的完整故事大纲,真真觉得她们的思维太强了,不做编剧真的太可惜了。

“哈?”

显然没有料到萩原的思维会跑到这,诸伏景光红着脸摆手道:“不是,我和zero只是朋友而已。”

“可我也没说是我认识的你们啊,还是说——”萩原坏笑着靠近,肩膀搭在诸伏景光的身上,“小诸伏你确实对小降谷图谋不轨?”

“不,不是的。”

看着焦急的诸伏,伊达上来解围,他拍开萩原的手道:“好了萩原,你也别调侃诸伏了。”

“知——道——啦——”

安室透收回放在那儿的视线,看向身边同样再用余光看自己所熟悉的朋友的样子的降谷零,笑道:“感觉如何?”

“你和萩原一样恶趣味。”降谷零搓着怀中的哈罗,成功让它炸毛了起来,而身边被哈罗扒拉着舔的生无可恋的布偶猫,抓住机会逃了出来,缩在缅因猫的身边躲避白柴恶犬的骚扰视线。

看着被磋磨的直呜咽的哈罗,安室透挪开了视线,语气中充满着怀念:“毕竟我也只能用这来留下他们曾经的存在了。”

准备吐槽的话语哽在喉咙中,降谷零看着陷入深思的安室透,愧疚一下子上来了,自己怎么又一次把他的伤心事勾起来了。

正准备给zero道歉,就见他一下子恢复了精神,留念的看了一眼那边的四人后,反过来安抚说错话的他。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刚离开的时候,我做过好多次噩梦。那段时间是我最难熬的时候了,一开始还有hiro陪着我,但是……hiro也没了。”安室透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降谷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段时间很艰难吧。”

“还好,”安室透垂眸看着缅因猫舔舐着他的手指,用小小温热的温暖他的心,“组织虽然怀疑我,但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不了什么,所以我反而没有受到多少为难。只是,偶尔会想起,身边再也没人陪着一起走,那些错过的永远都错过了。”

“我倒是很感激这个记录,让我想起了许多一直不敢想的过往,那些美好的,遗憾的,难忘的记忆。”

“其实啊——我和hiro的初见很平常呢。”

安室透陷入回忆之中,描述着他们都一样的过往,“那是一天放学后,我在小巷里,发现了被欺负的hiro,他们欺负他的理由仅仅是他哑巴,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后来啊,我帮他赶走了那群人,我们就这样认识了,然后就一直相伴到三年前。我真的好想重回到那个时候,再见见那时候的hiro,再过一场相对起来无忧无虑的童年。”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能称为好朋友,不过是放学时的偶然一瞥,不过是闲暇下的帮忙,不过是共鸣下的交集,不过是在那个时候恰好的遇见了对方。

吐露的碎片播放完后,化为白雾与绒团相融起来,一如开始时梦幻的开始。

熊猫崽崽拍拍自己的肚皮,兴奋地咕了好几声,才让白金狐起身叼住一个绒团放在它的手上,开启了新的故事。


又甜又辣的波本威士忌:霍霍,我勾搭上赞羔羊老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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